这时,他才终于体会到了人偶身躯的霸道之处。若穆利尔铁了心要死他,一个月不下床都有可能!
简直就是骑虎难下。
“不……穆利尔、穆利尔、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拔出去!”布洛萨迷乱地扭摆着腰臀,被穆利尔压在身下的龙尾软绵绵地缠绕上穆利尔的腰,讨好地磨蹭着对方,连上面的尖刺都化作了一滩春水,收拢起来,像羽毛一般搔刮着,要钻进穆利尔的衣摆。
穆利尔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突然庆幸此时的自己得不到快感。否则若真的感受到腰上的搔刮,他可能会控制不住地将小龙干到失禁。
“布洛萨,”穆利尔突然出声呼唤,金眸亮得惊人,“答应我,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展现你的这幅模样。”
不然我会忍不住杀了那个人。
还好布洛萨此时没有回头,也就没有看到穆利尔冷酷到几近冷血的表情。
“唔。”布洛萨低低应了一声算作回应,头脑昏沉的他根本没意识到穆利尔在说什么,只知捉住穆利尔的手往自己xing • qi上带:“帮帮我、这里好难受……”
穆利尔收敛起冷酷的表情,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真是拿你没办法。”随后自觉地为身下人做起了服务。
烫热的xing • qi被冰凉的手指一裹,布洛萨就剧烈地发起抖来。他呜呜叫着,又痛又爽地摆动起腰杆,在穆利尔手中来回磨蹭。yín • shuǐ自指缝中漫溢而出,将那只白皙的手染上亮晶晶的色泽。
穆利尔宠溺地滑动着手指,从根部捋到guī • tóu,把玩了两枚小球后又按摩着头部的小口,把布洛萨伺候得魂飞天外,几下子就因极度的刺激出了精。
出了精就意味着mèi • yào的作用解了大半。穆利尔缓缓将ròu • bàng拔出肉穴,亲亲布洛萨失神的面庞:“乖,药效已经解了,你会没事的。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回房。”
ròu • bàng一拔出,布洛萨就像失去了支撑的烂泥,绵软着滑落到了地面。“哈哈”他剧烈地喘息着,金色的瞳孔半天对不上焦,任由糜烂的yín • shuǐ自穴内滑出,把地板弄得乱七八糟。
穆利尔无奈地摇摇头,知道不能再浪费时间下去,便将人打横抱起一路出了这密室。
好在索菲尔德的书房就在卧室隔壁,两人很快就避人耳目地回到了房间。
穆利尔轻轻地将布洛萨放在床上,看了一眼窗外熹微的晨光,也脱下衣服钻进了被褥之中,与他的小龙光溜溜地抱在一块儿。
方才的xìng • shì中,他一直都强忍着魔力亏空所导致的疲倦。其实他没有告诉布洛萨,在寻来的一路上,他的魔力因着大范围的神识搜寻而亏空了,现在正是发作得厉害。
所以一躺下,深重的倦意就侵袭上了神智。他最后再看了一眼布洛萨昏迷的脸,便阖上双眼沉沉睡去。
本以为醒来以后一切会恢复正常,可穆利尔万万没想到,自己第二天竟是被布洛萨的骑乘惊醒的!
“哈啊……嗯嗯……唔!”
“好爽、顶到深处了”
“呀啊!!!”
耳边传来了男人低哑粗重的喘息声,胯间传来炙热的触感,好像有谁正坐在那处疯狂耸动,剧烈到身下床榻都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穆利尔猛地惊醒,入目便是小龙那张迷乱潮红的脸。
对方正光裸着身子,坐在他竖起的xing • qi上疯狂耸动,挺翘的屁股贪婪地吞进一整根yīn • jīng,一坐下就会飞溅起一滩yín • shuǐ。
“布洛萨,你在干什么?”这反常行为饶是穆利尔也惊呆了。
兀自动得欢的布洛萨这才发现身下人醒了,含糊着回答:“穆、穆利尔,我好难受、好难受……呜……”他拿起穆利尔的左手探向自己的hòu • xué,抚摸那火热的相连处,神志不清道:“这里好痒”
布洛萨从昏沉中醒来,身子很快又燃起了燎原大火。这情欲来得凶猛,令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只知找粗长的棒子插进去解一解渴。
正苦于找棒子的他视线一转,一旁沉睡的美人就映入了眼帘。看到这个前晚压在自己身上狠干了一通的人,忆起那销魂的滋味,布洛萨心痒得要命,当即翻身起来,将手探向其kua • xia蛰伏的凶器。
好在穆利尔虽然醒不过来,那ròu • bàng倒是能被唤醒,很快就在布洛萨的撸动下bo • qi了。
布洛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便扩张了一下hòu • xué,就翻坐上去,将那炙热的xing • qi纳入了自己过分软烂的穴内,开始自给自足。
坏了,小龙怕是吸入了过量的mèi • yào,一次xìng • ài根本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