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时清和,安澜一句话都没说,瞪了时清和一眼便气鼓鼓地转身进了电梯。
也不知道是谁几个小时前还郑重其事地说绝对不会对生病的人下手。
也!不!知!道!是!谁!
回到家后,安澜便猛地打了几个喷嚏。她急匆匆地跑进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后便看到手机亮着绿灯。
划开一看,上面是时清和的消息。
一张照片,那张放在他房间里的相片。
时清和:记得吃药。
哦。
给一棒子又给颗糖,当它是蓝天吗,不会记仇。
托这场大雨的福,安澜的感冒比之前更严重了。最近以毒攻毒的后果也冒了出来,嗓子哑得难受,已经开始发炎了。连说话都感觉喉咙涩得难受。
许初九看不下去了,催了她一早上,“再不去医院,坟我都能给你买好。山青园那边怎么样?有山有水的。”
“可别。”安澜撑着脑袋,鼻子塞得难受,“我下午还有会议,开完了就绝对去。”
许初九不信她:“说定了?”
安澜点点头,“保证去。”
时清和这周没有安排太多的手术,基本上都是白天在门诊室坐诊。
午休时间结束,他便开始工作。点了系统,开始自动叫号。
“医生,我可以进来吗?”门口传来一道轻轻柔柔的嗓音。
时清和没抬头,“进来。”
余光瞥见一袭白色的冬裙,里面还穿着一件肉色的打底。实在单薄,现在大多女生为了美丽对于自己的健康根本不理睬。
而安澜则是一个另外,她虽然好面子,可也怕冷。大冬天的裹成一个球,胖嘟嘟的,却可爱得紧。
“医生?”轻柔的嗓音把时清和唤了回来,他看向面前的女人。五官很温婉,谈不上精致,只不过是恰到好处的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