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时清和嗓子有些疼,低低地咳嗽了两声,手边便递过来一杯热水,“其实这还算好的。”
安澜盯着时清和手里的那杯热水,目光凝住。
完全是下意识反应。
杯子被举高,时清和喝了几口,水声很浅。目光所及之处,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几分欲.感。
生怕自己色心大起,安澜赶紧移开了视线,催促着他,“回家吧,狗子还没来得及喂。”
“今天接不了。”时清和有些抱歉,“今晚我还有两场手术。”
也是临时通知时清和的,他并不是在故意戏弄安澜。
“当医生真惨。”安澜嘀咕一句,“我还以为你会从事关于天文类的。”
看浩瀚的星空,在无数黑暗中寻找那些发光体,这一直是时清和很喜欢的事情。
“当医生会很忙。”时清和说。
“那你还……”
肩膀上突然一重,带着茉莉花香的洗发水的味道靠了过来。柔软的头发在她脸上扫过,有些痒痒的。
“让我靠会,累了。”
时清和的声音很低,疲倦感十足。
安澜最受不了的就是时清和对她示弱,那种心脏紧缩的痛感,让她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
低眉看过去,时清和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浅浅。
安澜本来对时清和就没有什么抵抗力,之前一直抗拒他的好。可是越陷越深,她也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生怕打扰到时清和,安澜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那,那就靠一会。”
之后的几天,安澜和时清和都没有再联系,最后还是万商来把蓝天接走。
周末,安澜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懒觉,收拾好自己便出了小区坐上许晚晴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