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安澜继续思考,不确定地问他,“不该给你开门?”
时清和低低地笑了一声,“嗯,引狼入室。”
安澜:“……”哦。
好不容易逃离到一个安全位置,安澜抱着抱枕,泄气地看着时清和,“时清和,你认真的吗?”
“是。”在安澜的事情上面,时清和一直都是认真的。
安澜沉默几秒,缓缓开口,“我怕了。”
怕会重蹈覆辙,怕时清和再一次倒下。也怕自己不够幸运,没有第二次重来的机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安澜是真的怕了,再也做不到之前那么大胆。
时清和问,“你就不怕我真把你腿打断?”
安澜被气得不轻,“……时清和,你这是追人的态度吗?”
就差没用刀架在她脖子上面逼她同意了。以前那个清冷孤傲的时清和去哪了,是被人掉包了吗?
“只是突然发现,女人不能太惯着。”时清和轻轻叹息,指尖拂过她的发梢,眸光紧锁着她,“还拒绝吗?”
明亮的灯光在男人的发尾处照亮,折射出几分淡淡的光。而他眉眼柔和,原本冷硬的线条也温暖了许多。那深邃的眼底倒映着小小的她,像是一团火在他的眼底晕染开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