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估计是恼怒了。”蓝天的动作实在太快,时清和根本来不及阻止。
罪魁祸首还毫不反省,乐呵呵地从后面探出一个脑袋,在两个座椅间,毛茸茸的。
安澜回头看它,没好气地蹂.躏着它下巴的软肉,“知道错没有?以后不管是路边还是家里的花,你都不能碰。”
“汪!”被安澜摸得舒服,蓝天舒适地眯了眯眼睛。
安澜摸了一会也不摸了,拍了拍它的脑袋,“后头乖乖待着,不然等会交警过来罚你。”
“汪!”脑袋被安澜往后推了一下,蓝天委委屈屈地叫唤了一声,趴在座椅上。
车沿着溪东街道一直往前,路也越来越熟悉。直到拐进了熟悉的小区,安澜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去你家?”
她还以为是去一个空旷而又视野好的地方。
“设备在家,不好搬动。”时清和道,“而且你生理期,不能吹风。”
听起来是有那么些道理。设备都没打算拿,明明一开始就打算把她拐到家里。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安澜都快把时清和家里当做自己家里,换上了粉嫩嫩的棉拖,还不忘评价一句,“鞋子太丑了。”
时清和自然是顺着她,“下次给你换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