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一下午都没搭理他。
严成理犹豫再三,又给方灼发了一条。
严成理:同学你好,严烈是谈恋爱了吗?
方灼倒是秒回了。
方灼:大概吧。
严成理语塞,独自对着这三个字琢磨了许久,到临睡前,才又发了一条。
严成理:你认识吗?
这一次方灼也失踪了。
他失眠到了第二天早上,一直在检查手机里的短信,思考要不要加一句他没有恶意的解释。
六点左右的时候,他小睡一阵惊醒,摸过枕边的手机,上面显示着方灼的回复。
方灼:不熟。
严成理所有要说的话都被这两个字轻巧地堵了回去。
这显然是说谎,可是他不能指认。
但是为什么呢?他还没表露任何的态度。
过了两天,严烈从C市回来。
严成理远远听到大门开合的声音,失态地端过咖啡杯从书房走出来,看他提着行李箱进门,傻站在一旁围观。
严烈把自己买的礼物拿出来,放到桌上,又推着父亲走开一点,不要妨碍他整理物品。
严成理干巴巴地问:“生日好玩吗?”
严烈蹲在地上,头也不抬道:“好玩。”
严成理短促地笑了声:“还顺便谈了个恋爱?”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挺阴阳怪气的,赶紧将嘴角下沉,遮掩住阴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