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似乎害怕喻初不理解,加上了一句解释:“你香。”
喻初换药的动作僵住,两颊飞快的染上绯色,她瞪了雷诺一眼:“上药就上药,不许胡说八道。”
雷诺神色正经:“没有胡说。”
“这还没有胡说,我告诉你,你这种行为要是往大了说就是调戏,调戏你知道什么意思吗,要是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是要被告性骚……停住,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喻初还在一本正经的做着教育,可雷诺却是突然向前了几分,把脑袋凑到了喻初面前。
两人离得极近,喻初看着这张放大的俊脸,还没来得及发出颜狗的尖叫,就见雷诺微微低头,在她衣领位置,长长的又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眼神微眯,给出评价:“这里最香。”
!!!!
流氓啊!
喻初心口猛跳,忍无可忍的伸手,一把将他推开。
雷诺身体虚弱,被推了个猝不及防,跌倒在了自己刚才睡过的地上。
他捂住胸口,微微凝眉,语气疑惑:“做梦怎么也会痛?”
“……”
喻初沉默半响,仔细观察雷诺的表情,然后就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呆呆的。
她试探性的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雷诺凝视着她,语气坚定:“知道,你是我的雌性。”
喻初一听这话,就肯定了,雷诺现在的脑子不清醒。
他可是很抗拒两人在一起这个事情的,如果清醒,根本就不可能说出“你是我的雌性”这种话的。
她猜测,可能是止血的草药有má • zuì的功能,就像现代,有些人做手术打麻药,会有类似于这种嗑多了不清醒的感觉。
得了,这就是一个还未清醒的病人,自己又何必跟个病人计较什么流氓不流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