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部位相碰却像是剑戟相撞,她感觉到了疼,但他却一直紧追不放,就像是拼命要从她身体中获取些什么。
余令惊醒,她坐在床榻上喘了半晌,本以为应该是黑夜,没想到天已经亮了。
榻边的熏香已经烧到了尽头,东升的金乌把屋里的一切照的毫发毕现。
没有什么眼睛,也没有什么人压在她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如彩蝶所说,秋娘该是收了不少包余令的银子。
余令从惜春阁回住处,住处已经大变模样。
窗纱换成了梅红软烟罗,进门就是桃杏绣帘,红木架上放了把古琴,窗边搁了两座汝窑玉瓶插着海棠,架子床挂了崭新的烟霞帐。
余令在椅子上坐下,屋里也有没换的东西,比如正对着床的那副欢喜佛画卷,依然悬挂在洒金帐之中。
看着半阖的佛眼,也不知这佛画是是谁画的,明明是佛,身缠慈悲祥云,用着灿金的色绘满佛身,但时不时会让她看着发毛。
就像是晚上会入她梦的眼睛。
“昙月姑娘,你看这身衣裳。”
彩蝶端着红木托盘,让余令去看上面大红绣蝶花的喜衣,虽知来的可能是谢辞非,余令对这衣裳也生不起喜意。
“非换不可?”
“秋娘说图个喜气,连红盖头都准备好了。”
妓院里没有外头那么多的规矩,什么正头娘子才能穿大红,八抬大轿才能掀红盖头在这儿通通没有。
若是姑娘愿意可以日日当新娘子,客人愿意亦可以日日入洞房。
“秋娘问姑娘想不想摆酒?”
彩蝶心里是想热闹热闹的,所以问完又接着说道,“桃红姑娘就是办了席面,邀了楼里的姑娘们一起吃酒,往常楼里的姑娘遇到好客人也都会办几桌,让大家沾沾喜气,一起热闹热闹,办桌的银子客人都是乐意拿的。”
彩蝶说完眼巴巴地看着余令,心想余令要是请其他姑娘吃了酒,跟其他姑娘的关系也能缓和许多。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