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巢穴的蛇兴奋了片刻就一如往常地疲软了下来,只是沈屺春神情心满意足不觉可惜,咬着余令颤抖的耳垂,她赐予他欢乐,他赠与她疼痛。
因为有沈屺春夜宿,夜又变得极为漫长了起来。
她有几次想吐的冲动,脑海里都浮现了沈屺春带着秽物亲吻她的模样,那画面生生止住了她想吐的冲动。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白日提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余令又梦到了那年的春日宴。
在猎场,沈屺春压制住了那只鹿,她不是远远的站在人群中,而是站在鹿的身后,她和鹿就像是等待猎人品尝的猎物。
沈屺春张嘴一口口咬着雄鹿的脖子,血液喷射而出,给金光下的草地撒上一层鲜红的露水。
雄鹿哀鸣着,它皮毛里的跳虫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从它的毛发中跳入草地。
沈屺春咀嚼着生肉,朝她招了招手。
她温顺地躺下,沈屺春俯下身把嘴里咀嚼的生肉喂给了她。
带着腥臭的血块,难以嚼咽。
浑身带血的沈屺春双手撑在她的耳后,带着口水的血丝连在他们的唇边,沈屺春眼里也染了腥色,笑起来白牙在一片血红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