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张牙舞爪,没一点熟悉感觉的人。
“你放开我……”
“放开?爷凭什么放开,爷都不嫌你被沈屺春那样的畜生碰过,你凭什么嫌弃爷,你还以为你那个望京第一次才女,谁与你说话都要琢磨物五六遍,生怕开口之后引来你的白眼……”
谢沣的声音带着嗡嗡的回响,余令听得艰难,但她知道这都是谢沣的心里话,他们这些人,每个人对她都有所怨言。
恐怕她认为她的好友也是一样。
他们都带着面具,只让她见识他们伪装的一面,然后告诉她做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实则他们都在心里恨她怨她。
觉得她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