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玫瑰椅上,余令想着谢辞非的神情:“你像不了他,固然环境能改造一个人,但有些天生的东西是变不了的。”
“你不是变了?”
“又没到最后,你怎么知道我变了?”
余令淡淡道,脱了鞋坐在了床榻上,把沈屺春的头移到了她的腿上,伸手给他捏肩。
她一捏,沈屺春就知道她从来没做过这事,可惜了她那双纤纤玉指,要是在外头她那么笨手笨脚,恐怕手都要被打肿了。
“你在车里的时候就该这样,哪有对人好还有有一阵没一阵的。”
沈屺春窝余令的腿里,解着她的裙摆,去亲她的花蕊。
捏肩变成了掐肩,余令本就想自己做的事,沈屺春都看得出来,但听他直言出来了,又觉得生气,他是不是觉得他以都看透的态度,他就占了上峰。
余令生气这事,沈屺春与她闹了一会就感觉出来,握着她的手慢慢移动:“你想我依赖你,想我们像是普通人家那种夫妻一样,怎么能动不动就耍脾气。”
余令狠狠掐他的掌心:“对旁人可能只用一直好,但对训不听狗,总得饱一顿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