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闻言呵呵一阵冷笑,“老夫也不隐瞒,我就是那东海之蜃,今日不知何人将我那在清水潭之中涛潜修的幼子给杀害了。
我那五子虽有些玩皮,但也罪不致死,老夫定要寻到此人将其一口吞掉,以解我心头之恨。
我观你们五人,修为最高的也不过练气五六层水平,定然也不是我那幼子的对手,只是过来相问,得到一些线索罢了。”
陈鸿立紧走两步故意问道:“老仗,你那幼子是什么修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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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者听了连忙答道:“找那不肖幼子在练气期九层顶峰的修为,马上就要进入练气十层了,小孩儿,你问这些何用呢?”
陈鸿立一笑答道:“老人家,你一定弄错了,想那蜃在水中,纵然只有练气九层,普通的练气期哪个敢去招惹它呢?
依我看,还个事儿定然是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才能干这个事儿呀!
老人家,你认为呢?”
那老者闻听陈鸿立这么一说,顿时就恍然大悟了。
“对呀,我怎么一时气极忘了这个事儿了呢。
小孩儿,多谢你的提醒呀。”
说罢,这老者顿时就化作了一阵清风离去了。众人擦了把冷汗,心道:好险!好险呀!
刚才众人若不是加了万分小心的话,这场灾祸还真难躲避过去。
众人加快脚步继续南行,一路之上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太阳偏西,众人才停住了脚步。
赵东青转回头问陈鸿立说:“鸿立呀,咱们这一口气也走出二百多里路了,下来咱往哪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