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儿,你说呢?”李成器又问旁边的李珣。
李珣躬身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牛仙客不看好父亲,开始给自己找后路了。”
李成器不满地瞪了李琎一眼,“听到了吗?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都反应不过来,你还有什么用?”
李琎胀得满脸通红,瞪了一眼李珣,连忙道:“这一点孩儿是想到的,只是孩儿想不通这是谁写来的纸条?”
“你说呢?”李成器又问李珣。
李珣也不管李琎的面子,他沉思片刻道:“必然是牛仙客损害到谁的利益了,或者谁在窥视牛仙客的相位,对方才想借我们的手收拾牛仙客,这里面的可能性比较多,孩儿的意思是,稍微等两天,一定会水落石出,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父亲要小心,当心牛仙客为了自保,会在关键时刻背叛我们,就像他在关键时刻背叛元家一样。”
“你说得对!”
李成器赞许地向李珣点点头,又对世子李琎道:“派人严密监视牛仙客,如果他真和李瑁有勾结,立刻罢免他的相国。”
“孩儿遵令!”
李成器又问道:“这两天朝廷有什么大事?”
“这两天还比较平静,但明天朝廷要审议北庭之战的报告,然后就要对李琇恢复王爵的议案进行表决,当然,这只是一个形式,孩儿已经按照父亲意图通知了几位相国,赞成李琇恢复王爵。”
李成器沉思良久,忽然淡淡笑道:“你们说,这封箭信是不是李琇派人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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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万年县主簿杨弘的禀报,下午时分,牛仙客怒气冲冲来到了县衙,在他身后还跟着原告王昆。
王昆确实是王京白的侄子,王京白的独子死后,他就是京白酒楼唯一的继承人,当他从叔父王京白那里得知已经两座酒楼贱卖给了皇子李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