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来纺织厂走关系的人也挺多的嘛,不过确定小姑娘是纺织厂的家属以后,她的狐疑就去了一大半,生意做不成事小,破坏了上头的线才是大事。
她转身回到刚才的地方,屋子里面的人问:“刚才那女孩哪来的?”
“纺织厂领导的女儿,难怪又是问收音机又是问啤酒的,放心好了没事儿。”
这年头当倒爷的可赚钱了,不说别的就说卖出去的东西一倍的利润,他们从中间赚到的钱就不是小数目。
可这些人也不是一般的倒爷。
赵曼坐在楼梯口好久,看见大爷把那女人打发走了,才拎着大包小包的从地上站起来,顺着家属楼另外一个门溜回到刚才韩景瑜停车的地方。
只是这大包小包的,一路上她怕碰见刚才那两个人,都不敢休息,直到把东西放回车里以后,才喘匀了这口气。
一看时间,差不多都是中午了。
韩景瑜找陈书记汇报完工作,出来到市委前台没有找见赵曼,从市委出来准备开车到处去找找,就看见赵曼坐在车后排喘气。
一副累的要死要活的样子。
他知道她今天看见了亲爸可能心情不佳,可没想到转念就看见她跟条死鱼一样,眉心一跳问道:“你没事吧?”
他还当赵曼是因为赵传炯的事情伤心了呢。
赵曼翻了个白眼儿,指了指放满东西的后备箱。
灯芯绒本来就很沉,七八米就是好几斤重,刚才她又买的都是酱油醋料酒黑啤这些沉的东西,一路拎回来简直要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