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真就是什么人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事情竟然也能干的出来呢。”
韩景瑜舀出来一瓢水,倒进锅里洗碗:“可不是,我跟大伯说你这样长期吃下去,身子肯定也不会好,这看门的工作能干几天?”
赵曼:“可陈巧梅要不到钱,始终还是会去找他,难道这回你大伯还看不清他们一家人?”
韩景瑜道:“大伯说想通了,再也不会了,以后就算是看见青峰跟柱子也不会给他们饭吃,他们自己在家又不是吃不饱饭,他自己存了钱,以后自己给自己养老,可我爹想不过,要队里给个说法,好歹我大哥也是大伯养大的,还是我大伯张罗着娶的媳妇。”
家里两个壮劳力,就三个孩子,怎么可能吃不饱饭,要是吃不饱,也是陈巧梅自己犯懒。
其实最关键是,韩景山自己也摇摆不定。
又不是自己的亲爹,说白了也没啥太多的感情了,亲父子还有感情破裂的时候呢,韩景山能对韩大伯有啥感情?
以前一家人之所以没有撕破脸皮,完全是看在韩大伯有那么大一块宅基地跟祖宅的份上,现在宅基地也没了,祖宅也没了,韩景山就容着他媳妇闹,自己还能落个好人形象,可真是阴险。
当然,也不是说陈巧梅就做得对,她要是心思正,还能让韩景山给利用到了吗?
赵曼扁扁嘴:“就让大伯在学校住着,千万别给他们钱,让他们看到摸不到,有钱也拿不到,馋死他们。”
“我也是这个意思,最好咱们在新区,抓出来一些典型,好的也抓出来典型,坏的也抓出来典型,我大哥这样的人,就是反面典型了。”
两人这头说着话,门外响起来男人的声音:“小赵同志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