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生了个病秧子,日日用药吊着命,这些年来没少受到奚落。侯夫人如果忍了,人家只会更加低瞧她。
所以,她从来不忍,每次都张扬高调,结果怎么样?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半个字,最多只敢意味不明地笑笑。
而今日,她们连笑笑都要收敛着。
“我记住了。”于寒舟诚服道。
看着侯夫人的目光,带着喜爱和仰慕。侯夫人的性格,很合她的口味。她本也是这样的人,有仇当场就报了,才不玩什么当面忍辱负重,过后讨回来。
侯夫人便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后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她不再说话了,于寒舟却能感觉得到,她心情不好。发生这样的事,儿子被人这样诅咒,她心情好才怪。
于寒舟不知怎么安慰她,只好低下头,把玩腰间的荷包。这荷包,回去要问问小伙伴。
此时,贺文璋等在长青院里,坐在屋檐下,翘首企盼。
媳妇怎么还不回来?
他上午在花园里溜达了一圈,中午吃了饭,用了药,睡了午觉,还洗了头发。
她怎么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