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说有哪里不同,那也是比常人还要好一些。
这些富贵人家,把身子看得极为紧要,根本不懂得寻常人家的苦处。大夫常年在回春堂坐诊,经过的病患无数,他非常清楚,寻常人家的男子,身子骨远远不如贺文璋。
不照样娶妻生子,日夜劳作?
这些富贵人家就是矫情!
“既如此,那便多谢大夫了。”侯夫人说道,使人拿了诊金,去送大夫出府。
眉宇却没有展开。
贺文璋觉着母亲似有心事,便问道:“母亲在烦恼何事?儿子可否为母亲分忧?”
侯夫人抬眼看向他,见他一表人才,丰神俊朗,顿时来气。长这么好,有什么用?
再看亦是面带忧色的儿媳,缓下神色,说道:“璋儿先回去,我有话跟颜儿说。”
“是,儿子告退。”贺文璋对此司空见惯,很是熟练地转身走了。
侯夫人将丫鬟们遣下,这才拉了于寒舟的手,想了想问道:“我听说你们早晨又打拳了?”
“母亲别怪璋哥,是我闲来无事,缠着他要打拳。”于寒舟想起之前侯夫人为此事教训过两人,还要打贺文璋,连忙开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