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的珠,明珠的珠,眼珠的珠。
贺文璋一听之下,还挺满意,握着她的手道:“还是舟舟会起名。”
惹得于寒舟一阵大笑。
本来中了头名之后,少不得要有些交际,譬如喝酒吃茶,讨论下四月份的殿试。
但贺文璋无心应酬,只参加了一次,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回来了,再也没去过。他要在家里,守着他的爱妻和即将出世的孩子。
然而直到殿试开始,于寒舟的肚子还没动静。
他即将出发,还有些担心妻子,连连回头。被贺文璟一拽,说道:“走了,哥哥,早些考完早些回来。”
贺文璋被他拽着走远了。
说来也巧,他才出门不久,于寒舟便觉着肚子有些动静。
她被侯夫人教导过不少的知识,觉着羊水似是破了,就对搀着她的翠珠说:“我可能要生了。”
翠珠惊了一跳,当时手就一抖!
但她很快稳住了,说道:“是,奶奶别慌,我这就使人叫稳婆来。”
扶着于寒舟进了屋子,一边喊小莲:“去叫稳婆来!”
侯夫人也得了信儿,使人抱了小三,自己先一步匆匆往长青院来了。倒也没避讳,握了她的手,哄道:“颜颜别怕,不很疼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一会儿都听稳婆的,让你怎样用力,便怎样用力。”
“母亲就在外面守着,你不要害怕。”
于寒舟此刻还不是很疼,只是阵痛,一开始是有些遭罪,后来便唤醒了她骨子里的倔强和骄傲。
她是经历过数百次生死搏斗的人。
她曾经捱得过,如今也一样能捱过。
“好,母亲在外面,我不怕。”她说道。
侯夫人看着她强忍镇静的模样,更是心疼了,握了握她的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