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老小区附近没有酒店旅馆,想要住宿,必须去靠近市中心的片区,没有车显然行不通。
“行是行。”沈蕴犹豫着。
沈蓄今晚没回家,房间倒是有一间,只是沈蓄这人平时邋里邋遢,偏偏蒋竞年又是个可怕的洁癖十级患者,怕他会抓狂。
犹豫了会,沈蕴最终决定让出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虽然小,到底是干净点。
对门就是杨爱芳的房间,隐隐有呼噜声传出来。沈蕴轻手轻脚扭开门把手,带着蒋竞年进自己的房间。
开灯的瞬间,蒋竞年看到一间整洁有序的房间,面积很小,堪堪摆下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口衣柜,没有多余的空间。靠着书桌的墙上贴了不少东西,蒋竞年扫了眼,都是些学习用的便签纸,记着学习要点。
书桌上放了厚厚一摞书,各种类型的都有。理财书、说话之道、烹饪书,甚至连百草纲目都有。
就在蒋竞年打量间,沈蕴从柜子里拿了自己的睡衣出来,对蒋竞年说:“蒋总,您今晚就睡我的房间吧。卫生间在隔壁,对门那间我妈住着,老房子隔音不太好,您去洗漱的时候声音轻点。”
她嘱咐完,看蒋竞年:“您还有问题吗?”
蒋竞年:“有一个。”
沈蕴:“嗯?”
蒋竞年:“能不能别您来您去?”
沈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