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动车进入隧道,车厢内顿时变得黑压压的一片。
因为气压问题,沈蕴的耳朵有微微的压迫感,不舒服。刚想捂住耳朵,宽厚的掌心揽上后颈,身旁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到她面前。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拉下掩在嘴上的领口,亲她。
耳膜嗡嗡嗡地响。
蒋竞年恶作剧地咬她的下嘴唇,不痛,反而引起一阵酥/麻感。
在驶出隧道前,蒋竞年终于松开她,在她耳边低声讨饶:“……我错了。”
后来有人去洗手间经过,下意识看两人,发现靠窗坐着的姑娘脸上红扑扑的。
再后来,沈蕴靠在蒋竞年的肩头睡了过去,动车快到站时,蒋竞年才舍得把她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哄女朋友那段,蠢作者真的去百度了2333,捂脸十点左右,动车到达S市,蒋竞年拖着沈蕴的行李箱出站,直接坐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
沈蕴问:“有人来接吗?”
像蒋竞年这种级别的总经理,配个司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无论是蒋竞年,或是陈望,都不太爱这种老派做法,比起被人服侍,更喜欢亲力亲为。
“嗯。”蒋竞年单手握着手机,听了条语音,说:“你认识的,杨义丛。”
“啊。”沈蕴的脚步迟疑了一下。
蒋竞年看她:“怎么?”
“要不我自己回去吧,坐地铁挺方便。”她提了个建议。
蒋竞年停住脚,定定地看了她几秒,下一刻将手机扔进兜里,不由分说地将她的手拢进手心,牵着往前走:“怕什么,丑媳妇早晚都要见公婆。”
“谁是臭媳妇了!”沈蕴一听,不太乐意:“我这么美。”
蒋竞年失笑:“那还担心什么。”
“就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挺尴尬的。”
蒋竞年不以为意:“把你的尴尬放进肚子里,以后这样的事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