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绩效C,她始终耿耿于怀。
Elly皱了下眉,“你得C,跟沈蕴有什么关系?”
芳芳说:“就因为她在蒋总面前说我坏话,是不是。”
Elly沉默了几秒,放下手中的笔,交叉着双手,难得地勾了下唇。
“芳芳,你自己也说跟了我两三年,你觉得我作为你们的领导,怎么样?”
芳芳如实评价道:“理性、客观、谨慎、有能力,对我们这些下属很好。”
“所以,你觉得我会因为蒋总的一句话给你绩效打C吗?”
芳芳愣了下,Elly再次捡起笔,刷刷刷地在报告上签字,头也不抬地说:“沈蕴有没有跟蒋总说过你的坏话我不知道,但是蒋总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你,我倒是从别人口里听到过一些关于你的评价。至于你为什么得C,建议你去看看你交给我的报告上有多少错误。”
“与其怀疑别人有没有给你穿小鞋,不如多反思反思自己。”
她终于抬头,看了眼面似猪肝的芳芳,平静地说:“以后出去,别说自己是我Elly带出来的。”
“丢不起这人。”
随着芳芳的离职,公司内关于沈蕴和蒋竞年的事愈传愈烈。
因为蒋竞年的关系,明着不敢说,只在背后窃窃私语,沈蕴明显感觉到同事看自己的眼神有了变化。
私下里夏敏听到过一次,气得直接破口大骂,奈何堵不住悠悠之口,也只能干着急。
沈蕴来不及计较这些,因为杨爱芳突发性脑溢血,进了急诊室。
深夜十二点,沈蕴接到沈蓄的电话,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忘记摁亮灯,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下床,膝盖磕到木质床沿,恰好是之前缝针的部位。
钻心的痛再次袭来,霎时红了眼眶。
她蹲在床边,捂着膝盖哭了好一会儿,给蒋竞年打电话。
不到半个小时,蒋竞年便赶到了,两人连夜赶去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