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无论沈蕴怎么追他闹他,蒋竞年也只是默默的无语一下,最多是不搭理她,但是像这样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让自己下不来台,实属过分。
沈蕴终于意识到自己做的太过火,试图跟他解释道歉,但是没有寻到机会。
因为蒋竞年根本没有给她逮着自己的机会。
也是从那一刻起,蒋竞年渐渐明白为什么沈蕴总可以对自己纠缠不休,除了沈蕴的脸皮确实厚实得非常人能比,更大的原因是自己一直给她留有追自己的余地。
就这么僵持了一个多礼拜,逮不到自己的沈蕴开始漫漫送信之路。
一礼拜五封信,风雨无阻。
内容无非是她错了之类的,换着法的跟他道歉。
没过一个月,蒋竞年就心软了,但是写信的这个习惯却保留了下来。
这件事情过去后的某一天,蒋竞年无意间问过沈蕴:“明明可以发短信,你为什么要写信?”
沈蕴跟他说:“因为写信更有诚意呀,而且短信一删就没了,信纸可以永远保存下来,以后想起来再去看看,不是挺有意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