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
沈城站在她背后，有些低沉的声音蹭到她的耳朵尖，麻麻的。
“别动，我来。”他说道。
“啊？那个……”陆莹颖原本就发热的耳朵尖更是有熟的征兆，“其实让婆婆帮我就可以了。”
“婆婆年纪大了，拉链看不见的。”老婆婆眯着眼笑得促狭。
“别动，就快好了。”男人哄道，磁性的声音中满是温柔。
陆莹颖能感觉到男人有些温凉的指节隔着薄薄的一层里衣蹭着她的脊梁骨一路往下。
胸椎，腰椎，骶骨，一节一节。
“沈哥，好了吧？”
陆莹颖几乎是一感觉到指节停滞，立马就发问。
她真的受不住了。
感觉体温真的要过热了。
“嗯。”沈城放开地很果断，笑道，“好了。”
陆莹颖将手臂从逼窒的泡泡袖里面抽出来，随后一个小跳从蛋糕的一样的裙子里跳出来，像只灵活的兔子。
将地上的裙子拎起，交给老婆婆。
“给您，九十九朵玫瑰。”
“玫瑰公主啊，你可知道，失去这神赐的玫瑰，你的美貌将会日渐失色，最后皱纹会爬上你的脸庞，你会变成一个又老又丑的丑八怪。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老婆婆的眸中是怜悯。
“不后悔啊，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后悔，而且我一后悔您就会拉响警报吧，”陆莹颖回答，“再说人本来就会老啊，到了岁数一直年轻才很恐怖吧。”
陆莹颖深知，就算有这样的玫瑰，她也不会为了这种玫瑰放弃一生的自由，那样子活着太可悲了。
“做一支只能在玻璃罩里盛放的玫瑰，即使能永不凋零，终究没有做一只能生老病死的飞鸟来的自在。”陆莹颖眉眼弯弯地看着眼前的老婆婆。
她忽然察觉到另一道目光，来自她身边的沈城。
他的目光和煦而温和，眸中满是能让人溺毙的温润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