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郗鹤似乎习惯了大师兄不搭理自己,也不恼,还继续问:“岑师兄啊,你为什么不让我抓了那两只媚妖?说不定能问出些什么来。”
景岑心道:就怕你问出什么来。
当时看到师尊和那媚妖衣衫不整地抱在一处,景岑第一反应就是封锁现场,生怕叫人看见,污了师尊一世英名,那俩媚妖还一口一个“炉鼎”,他哪里敢让师弟们抓他拷问?
按着景岑一贯的性格,应该一剑杀了那只狐媚子,以绝后患。
可他心里记挂着师尊的“无情道”和“奇遇”,又不敢造次,杀一只妖狐是小,惹怒了师尊、甚至因此妨碍了师尊的大道,他可万万担当不起。
“两只小妖而已,想杀他们随时可以,但师尊身子要紧,一切等他老人家醒来再定夺吧。”景岑最后找了个十分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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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柳和银绒都有种劫后余生的不真实感,直到那些太微境的仙尊们离开后很久,银绒还心有余悸地摸自己脖子,以确定脑袋还好好地待在上头。
“师父啊,”银绒感动地问,“您是怎么找到我的?”
东柳捋一把自己的络腮胡,高深道,“为师的卜筮之术,难道是浪得虚名的?”
银绒想起当初捡到城阳牧秋时,便是师父卜的卦,忍不住佩服地附和:“对哦。”
恰在此时,一个女人远远地朝他们招了招手,她左顾右盼一番,确认了没有危险,才跑过来,对东柳说:“你找到银绒啦?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