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肆的脚步顿了顿。
“算了吧时掌门。我在外也不好过,在这也不好过,有什么区别?”
他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踏出门去。
苏肆一走,时敬之整个人松弛下来,长出一口浊气。自始至终,尹辞抱着双臂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见时敬之心情不佳,他特地借了客栈厨房,动手做了些糖果子。谁知便宜师父点心都不碰了,很是不好哄。
时敬之心里有事。
双生根的诅咒,似乎不是“顺手利用枯山派”那么简单。但时敬之没把话说开,不是不确定,就是还有其他考虑。
无论是哪种,尹辞不想强逼他开口。
谋略方面,时敬之不比自己差多少。事关重大,他应当心里有数。自己要贸然强问,无异于对“另一位高手”的轻慢。
眼看时敬之又开始发呆,尹辞把糖果子一放,倒了两杯热茶:“吃。”
他的语气相当不客气。
“阿辞,辛苦你做这么多……为师没胃口。”时敬之心不在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