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泉解释道:
“它来自东南亚某国,降头师可以操控它攻击某个目标,不死不休,直到将对方杀死,或者术法被破为止。”
“被这种降头术杀死的人,在其他人看来,完全就是死于心脏病突发或是其他急病,不会有人怀疑这是蓄意谋杀。”
说着,他将身伸进怀里,摸出什么,然后在戴柏黔面前摊开手。
戴律师看到,他手里躺着一枚穿着红线的古钱,红线尾端还系着一枚小小的黄符。
“我刚才就是用这种古钱打散了那东西。”
戴柏黔飞快地抓到了重点:
“你是说,它已经被你消灭了?”
北泉点头。
戴柏黔明显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并不代表事情已经结束了。”
北泉继续吓唬他:
“因为那降头术的制作方法非常复杂,而且一个不慎施术者就会遭到反噬,所以愿意用这种咒术shā • rén的降头师,即便是在东南亚本土也很不好找,就更别提请他们出山一次,千里迢迢来到奉兴城了。”
他顿了顿,看戴柏黔的脸色渐渐变得煞白,压低声音。
“戴先生,你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值得对方如此大动干戈,不惜重金也要将你弄死。”
戴柏黔用力的咽了口唾沫,手无意识地摸向衬衣口袋,似乎又想抽烟了。
“我……”
他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可……可我只是个民事律师,最近接的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案子……怎、怎么可能有人因为二三十万的纠纷就、就对一个律师恨到如此地步”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戴柏黔想到了另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