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泉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它的运作原理跟金蚕蛊有些相似。”
卫复渊更迷惑了:
“那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严格来说,它跟金蚕蛊最大的相似点,就是只要佩戴在身上,就能提升主人某方面的运道,甚至可以达到心想事成的程度。”
北泉解释道:
“就像阿拉丁的神灯啊,许愿盒啊,魔猿爪子啊什么的,这类电影一年都拍好几部了,对吧?”
卫复渊皱起眉:
“可这不就只是些电影吗?”
他怀疑地看了首饰盒里的金手镯一眼,“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能心想事成的好事啊!”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人人都会说,可总是有无数人以为自己是例外,从天而降的馅饼正好就能砸到自己身上。
“你说得没错。”
北泉笑着用脱了手套的那只手轻轻摸了摸卫复渊的脸,帮他把滑落的刘海撩到耳后。
他觉得自己这小男友实在太可爱了。虽然性格有些少年意气的莽撞和天真,但有时候又格外通透,常常能一针见血,看清问题的关键。
“附在这些许愿物件上的能量有许多种,或是蛊术咒术,或是精怪仙鬼,甚至只是某些强烈的执念残留其上,但就像是你说的那样,那些好运或是愿望,往往不是无条件的。”
北泉手指朝金镯子的方向一指:
“就像金蚕蛊要用饲主的血肉供养一样,我虽然不知道这只金镯子到底能帮‘主人’做些什么,但很显然,附在手镯上的‘意志’觉得自己应该收取的代价,是苏阑的性命。”
“这……”
卫复渊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至于吧,苏阑不就在婚礼上戴了它一下吗?犯得着这就要她的命吗?”
“这点嘛,现在还不清楚。”
北泉笑了笑,“不过,既然借给苏阑镯子的姑娘在婚礼那天以后就行踪不明了……我猜,她一定知道这只金镯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最起码,也应该知道一部分。”
卫复渊听得连连颔首:
“所以,现在那个……叫张依萍的,人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