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林韫开始摸索小熊软软的身体，在它肚子里捏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试探着用力一按，一声轻响，陈琛的声音传来。
“小韫。”说完后陈琛停顿了一下，似乎因为第一次这么叫他有些不习惯。
“生日快乐，小韫。我是个不称职的哥哥，这些年总让你不开心。但哥哥以后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陈琛说得无比认真，就算此时只能听到语气，林韫也完全能想到他说这话时的表情。
“哥哥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天天开心，此生顺遂。”
林韫呆呆地站着，抱着熊。
过了会，他又伸手按了一下，听了一遍。
然后又按了一遍......
直到晚上睡觉时，林韫都还想着陈琛的话。那时他打算和陈正阳摊牌了吗？所以终于能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也只有林韫自己知道，陈琛的“尽最大的努力”，意味着什么。
他的目光投向一旁的药罐。
这药油和特制的玉都是陈琛寻名医求来的方子，男子承欢终究有一定损伤，林韫身体也不算强壮，怎么养都长不胖。于是便寻了古方，既是调养，也能反哺林韫本身。
他希望陈琛长命百岁，无病无灾。陈琛自然也一样。
林韫终于主动捞出玉柱，满脸通红地从身后推进去。
玉的温度略高，烫得他发出一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