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个丑陋男人脸上都是变态的嗜血表情。
罗罹和鲑鱼如同两只小猫咪,他们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
但……无法反坑。
罗罹虽然同为凶兽战士,但别人是在厮杀中存活下来的真正战士,和他完全不一样。
更关键的是,每一个凶兽战士共享饲养的凶兽身上的咒文后都会得到一个特殊的咒式,或强大或弱小。
但罗罹自从共享了蛇母身上的咒文后,除了让他的眼睛变得如同野兽一样竖立冷漠,似乎并没有生成其他的特殊能力。
他曾经也疑惑过,这不合理,但稍微一想又似乎并非完全没有可能,蛇母从小吃的都是些没有营养的骨头和毒囊,或许影响了咒文的生长也有可能。
现在的情况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个世界比罗罹能想象到的还要血腥和残忍。
摆在眼前的猎物,除了抢夺,不会再有第二个结果。
那丑陋男人脸上的伤疤随着变态的笑容蠕动了起来,狰狞到了极点,然后一个加速冲向了罗罹他们。
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本质,毫无遮掩地展示在了罗罹面前。
罗罹的手都是冰冷的,他很胆小,现在想想,他这十年做过最大胆的事情居然是躲在山洞里偷看外面的族人。
但现在他不得不举起石枪抵抗,虽然他觉得应该没什么卵用,他手都是抖的。
只是石枪才举到一半,罗罹就愣住了。
眼前,那个丑陋男人的脖子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手掌,罗罹的第一印象是这只手掌十分的结实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