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白漓吸了吸鼻子,对着有点破皮的肉垫,小心翼翼吹了下。
他从前在山上,有回不小心受了伤,二姐就是凑过来,给他吹伤口。
吹完,二姐还亲亲他脑袋瓜,哄他哄的特别温柔。
现在没有二姐吹伤口,也没有二姐亲脑袋,白漓抬起一只爪爪,摸摸自己的脑袋瓜,假装是在被二姐亲脑袋。
他累的厉害,走不动道,只能在路边坐着。
有凉风吹过,白漓放弃看自己的爪爪,而是从脖子上挂着的兜里,翻出一个馒头来,就地补充体力。
有黑色的迈巴赫在路边不知停了多久。
司机攥着方向盘,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先生,这只小奶猫看着有点可怜……”
自个儿给自个儿吹伤口,又自个儿摸自个儿的脑袋,最后,还只有便宜的白馒头吃,怎么看都是小可怜本怜。
谢沉没说话。
他透过窗户,看着不远处的小奶猫,深邃的眸光里分辨不出情绪。
没有他的发话,司机也不敢下去捞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