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进来好几个人。
除了段父段母,谢沉看着缀在最后的管梁,眼皮子跳了跳。
“阿凝的事,真的是多谢你啊。”
段母将带来的慰问礼盒放到桌子上,温柔的对着白漓开了口:“她现在还在观察期,等她好了,我让她亲自登门来谢你。”
“不用谢的。”
白漓有点心虚,他那天其实只是想在池边呼救,不是要下水。
他不会游泳。
段父段母执意要谢,白漓没法子,只好由着他们谢。
“对了。”
白漓问道:“段凝绮她也住在这间医院吗?”
“是在这儿住着。”
段母说着,还跟他说了病房号。白漓把病房号记下,盘算着得找机会去看看。
谢沉听着他们的互动,尤其是白漓询问段凝绮的住处,只觉得心头无端烦躁。
好不容易把段父段母打发走了,一直默不作声,在病房门口像个透明人的管梁,终于开始秀存在感了。
“白漓,这个送给你,希望你早日康复。”
管梁将精心挑选的花递到白漓的面前,说话紧张到快要打结。
白漓看看管梁,又看看花,狐疑:“这花是不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