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埋在隐秘处,不可告人的更多欲念,如果翻出来,岂不是要把奶猫给吓的再也变不回来。
谢沉搓了搓小奶猫柔软的白毛毛,把奶猫给抱起来,准备哄睡一会儿。
门口脚步声响起。
谢沉一手托着猫,一手去开门。
门开。
白肆把一杯水递了过来:“喂漓漓喝下去。”
刚才闹了一阵,还没来得及实施逼婚的白漓,已经撑不住,摊开肚皮,蹬着爪爪,歪头睡了过去。
谢沉担心他不解酒就睡,醒了会头疼,所以直接把他叫起来,让他喝完了水才放他去睡。
小奶猫喝水喝到撑,打出来的奶嗝儿都带着刚才羊奶的味道。
谢沉给他揉着肚子,看他睡稳后,这才抬眸看向白肆。
白肆见弟弟睡着了,看也不看谢沉,就开门见山道:“有人在你那杯酒里下了料,还好漓漓拿过来了没喝。”
“你去查查吧。”
白肆原本是想亲自去的,可这里有床有漓漓,诱惑力实在太大。
当着谢沉的面儿,早就被掀了底的白肆,破罐子破摔,啪嗒变回了原形。
优雅的长毛猫,轻巧的跳到床上,把弟弟往嘴里一叼,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着,然后,寻到了纸箱。
猫猫们喜欢纸箱,这是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