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别墅内。
谢沉用浴巾包着几乎要脱力的白漓,把人给抱去了床上。
“先生。”
白漓搂着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还在哼唧。
“难受。”
谢伯那罐子汤,让不明真相的小奶猫咕咚咕咚干下肚,结果就是猫猫和先生全都遭了殃。
奶猫浑身燥热,恨不得要去泡凉水。
谢沉自然不会让他碰凉的。
白家哥哥们说了,奶猫的身体打小就开始喝药,最近是好不容易才停了药,但他的身体,根本就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如果真泡了凉水,奶猫非得被引出病来。
谢沉不肯让他泡冷水,就只能用别的法子解决。
在浴室里足足待了个多小时,再出来时,奶猫依旧没有彻底缓解。
“先生。”
白漓揪着谢沉的睡衣,还在晕乎乎的叫着人。
谢沉低头亲亲他,眼里满是怜惜。
他不可能对奶猫做太过分的,所以只能咬咬牙,想些别的办法。
这夜。
谢沉几乎是睁眼捱到了天明。
次日早上,怀里的小奶猫终于睡的安稳,谢沉没敢惊醒他,只轻手轻脚的替他掖好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