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却呵的笑了一声,随手指了指周围的车阵,反问道:“断朕的粮道?他敢么?朕有此大军,他完颜宗瀚去断谁的粮道?
另外,种师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种师道躬身道:“请官家示下?”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赵桓半眯着眼睛道:“朕就是要一次打疼他姓完的,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害怕,让他知道,这大宋是朕的大宋,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猎场!”
说完之后,赵桓便大声喝道:“擂鼓!迎敌!”
……
沉闷的号角声,沉重的鼓声,箭矢的破空声,掌心雷的爆炸声,马嘶声,惨叫声,数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共同奏响了死亡奏鸣曲。
死的都是被完颜宗瀚当成炮灰的签军。
众所周知,马是一种很聪明的动物,而聪明的动物就会怕死,战马也不例外。
而且战马害怕的东西并不少,比如巨大的响声,火光,硝烟,这些都足以让战马害怕从而受惊失控,偏偏掌心雷就具备了这几种特点。
理论上来说,战马是可以通过长期的训练来适应,甚至于变得不怎么畏惧这些东西,但是签军的战马,甚至于金兵正军的战马,乃至于铁浮屠kua • xia的战马,却没有经历过类似的训练,所经受的训练最多也就只能做到迎着箭雨冲锋,根本做不到硬抗着爆炸和硝烟再继续冲阵。
而按照赵桓的大炸逼属性,无论是安装在热气球上的神臂弓,还是车阵之中的八牛弩和神臂弓,箭矢上面都是绑了掌心雷的,区别只在于多少。
毕竟种花家的光荣传统就是穷则战术穿插,达则给老子炸。
跟上辈了穿到崇祯年间穷成狗的开局不同,现在有钱有技术还有人,既然能选择给老子炸,赵桓自然而然的就瞧不上战术穿插了。
汴京城下,黄河岸边,完颜宗望所经历的一幕似乎又再一次上演——
巨大的爆炸声,刺鼻的硝烟,还有掌心雷爆炸之后形成的破片杀伤,使得大量的战马受惊失控,被摔下马的骑士,跟着一同前进的步兵,任何拦在惊马面前,能够对惊马逃命形成障碍的,此刻都成了惊马的攻击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