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后,刘先生才开口道:“我之所以骂泉州水师的那些沙雕,是因为他们上次在交趾的时候就已经干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了,现在居然又在倭国故技重施,他们不挨骂谁挨骂?”
“可是?”
刘二狗迟疑着道:“只能要干翻倭奴就行了,故技重施似乎也没什么?”
刘先生笑着摇了摇头,对吴先生道:“吴兄,你来跟他说吧。”
吴先生嗯了一声,唰的一声展开折扇,笑道:“泉州水师用的是官家发明出来,用以装备我大宋军队的火炮,每一声巨响,就代表着一枚炮弹。”
“泉州水师的那些沙雕,上次在交趾的时候就用火炮把庆和港给犁了一遍,气得户部庄尚书直骂他们败家。”
“现在泉州水师又故技重施,拿着这么多炮弹去犁倭国的土地,庄户部回头不气得骂娘才怪了。”
“所以,刘兄才会说泉州水师的那些沙雕肯定会挨骂。”
刘二狗有些懵逼。
就是两个蓬莱的书生,怎么对军中的事情这么熟悉?难道?
眼看着刘二狗眼中探询的目光,刘先生呵呵笑了一声,说道:“我问你,如果有一天,大宋的军队或者皇城司找到你,说是需要你替官家出力,你会怎么选择?你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
刘二狗毫不迟疑的说道:“那还用说?我刘二狗这身富贵是哪儿来的,我可是都记在心里。”
“再说了,如果不是官家,我刘二狗或是被金狗掳去做了奴隶,或者依旧在蓬莱的街头上打混,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砍死在大街上,或者饿死在哪个破庙里。”
“这是官家的恩德,咱做人得知道念他老人家的好儿才对。”
刘姓先生嗯了一声,说道:“我,跟吴兄,都是皇城司的人。”
“要不然,你以为就靠着你那点儿钱,和你当时的实力,也能请得到我们来为你出谋画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