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王燮宇像是被闪电劈中了一样，终于崩溃了，他噗咚一声跪在了疯癫男的身前，趴在地上哭喊道，“我有罪……呜啊……我有罪……
“我错了……呜呜……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你……有什么罪？”疯癫男问道。
“我有罪，我有罪，十年前……”王燮宇哭着说道，“麻山上的那起shā • rén命案，是我做的！
“是我杀了那个女的，呜呜……我……我还侵犯了她……”
“你……”疯癫男问稍微停顿了一下，继而喝问道，“你为什么要shā • rén？”
“呜呜……”王燮宇忏悔道，“十年前，我和我女朋友在麻山修寺庙，女朋友跟包工头跑了，我一气之下就离开了建筑队，独自下山……
“可是，在下山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她的汽车轮胎破了，问我会不会换轮胎……
“我说会，”王燮宇木然说道，“可其实我不会……我瞎鼓捣了一通，没有弄好，就被那个女人臭骂了一顿……
“本来，我都已经走了，可是我越想越窝囊……
“女朋友也跑了，工作也没了，而这个女人还敢骂我……
“于是，我就……我就又返了回去，把那个女的拖到了旁边的林子里，侵犯了她，再然后……然后……
“唉……”王燮宇泪如泉涌，忏悔地说道，“那女人看见了我的脸，我怕她回头报警，所以就……就用石头砸死了她！
“可是，我怕有人会很快找到她的尸体，就拖着她走了一公里的山路，然后把她丢到了悬崖下面……
“呜呜呜……我错了……对不起……呜呜……”
说话时，王燮宇根本不敢抬头，一个劲儿地趴在地上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