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提起酒杯,只是在嘴唇上沾了沾,“纪公子,酒确实很香,但奴家不喝酒,更不懂酒!”
“无妨,意到即可!”纪风吸了一口,而且还吸出声音来,放下酒杯后又长哈了一口气。
这么香的酒,扬州四大才子自是没喝过。更过份的是,这纪大少还弄出声响来。叫他们如何写诗,如何安静地写诗!
“纪公子,你这是作弊。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等如何写诗!这个回合不算。”祝文赋实在想不出比这首《端午》更好的诗,狡辩道。
这就不行啦!纪风心道,小样还治不了你!但装装大方还是有必要。
“哟!是小弟的错!考虑不周,这回不算。重来,请祝公子出题。”
“不急!要不咱们先喝点?”祝文赋道。
“行呀!”纪风举起酒杯,“各位兄台,咱先走一个,回头再慢慢作诗。”
祝文赋搓了搓手,嘿嘿一笑,“纪公子,要不把你家的酒倒一杯给我们尝尝?”
大唐文人爱喝酒,吟诗作赋之前不喝一口,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更何况这么香的酒在眼前,不来上几口,哪有心思作诗。于是,祝文赋很不客气地讨酒喝。
纪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很肯定拒绝道:“不行!”
“纪公子,一坛酒而已,值不了几个钱,至于吗!”看着败家子小气的样子,祝文赋气不打一处来。
只见祝文赋掏出一锭银子,往矮几上一放,“这是五两银子,买你这坛酒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