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将蘸了酒的纱布给男子擦拭伤口,白果开始诧异,随即笑着点头,看不出这徒儿还会挺有主意。只是,那男子的额上开始冒冷汗,竟被疼醒了。
刚睁开眼睛,就见那妙龄女子给自己擦拭伤口,立刻脸一红,奈何动不了,只得直直地看她。这一看,竟不自觉地看呆了,她姿容清绝,气质清冷,竟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美。
“都伤成这样了,眼睛还不老实点。”华容感觉到了那一束目光,不由得嫌恶,声音也带了些威严。
男子被她一说,加上伤口疼痛,汗如雨下。
“徒儿,对待病人要耐心些,你瞧你这么暴躁,多不好。”白果在旁劝道。
“对待眼睛不老实的病人,没耐心。”华容白了他一眼,又望着男子道:“对,就是说你。这是酒,会疼,闭眼休息一会。”…
语罢,华容将金疮药一点点撒上伤口,直至伤口都覆盖上了药粉。
她让白果将男子扶起,一种淡淡的甘草味让她耐心了许多。她则将纱布一圈又一圈地缠绕,最后打了一个结。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男子被她骂过,不敢睁眼,只得闭着眼睛默默流着冷汗。
直到重新躺下,刚缠上的绷带都湿了一半。
“徒儿,真看不出你还这么敬业。笋笋初次给男子包扎的时候可没你这么有魄力。”白果夸赞道,岂知他徒儿直接道:“敬业谈不上。只不过,既然是病人,自然就没性别之分。他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怕什么?”
听着她这新奇的言论,白果咋舌。
同样无语的,还有那床上的鱼肉。
“当然,除了我易南哥哥。”她忽然笑道。不自觉想到了当日为苏易南包扎的场景,嗯,很甜。
“师傅,接下来就是解毒了吧?”
白果点头,“你瞧瞧他中的是什么毒,然后配置解药。”
华容欢快地“嗯”了一声,仔细观察男子的中毒的症状,脑中已然有了大概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