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那支珠钗,数了数,还剩五颗珍珠。她全都剥落下来,又向何柔柔偷摸要了些红豆与丝线,将它们用心穿成了一个手串。
想着苏易南一个男子戴着手串,似乎有些滑稽。但是她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这几颗珍珠,姑且先这样了。
次日晚上,苏易南果然应约而来,而且真的是从那墙上翻进来的。不过因为伤重,落地后竟然差点站不稳,这可是他有史以来最丢脸的一次。
“风姿俊逸的苏公子,竟然还有如此让人意外的时候。”她笑吟吟地走了出来,望着面上尴尬的少年戏谑道。
苏易南不好意思挠头:“偶尔一次,也只是在你面前。我本想早上过来,可是精神不济。”
“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还能用轻功,昨日你那惨相,和死了也差不多。”她笑着,将准备好的手串递给他:“这个给你,你若是不喜欢样式,就拆了吧。”
苏易南笑嘻嘻戴在了左手腕上,他肤色白皙,竟然很合适。
“这红豆,还挺好看。”他赞道。
“除了好看你也说不出别的了?轻功也使得摇摇晃晃,真是文不成,武不就!”她翻了个白眼,方轻声念道:“万斛相思红豆子,凭寄与个中人。”
“我会一直戴着的。”他将袖子往下拉了拉,好好保护着,这可是要戴至少三年的。
忽听门外一阵咋呼声,华容暗叫不好:“牡丹来了。”
昨日好不容易才取得她的原谅,这话还没说两句就被打扰了,苏易南当下不悦。华容可不能让江牡丹看见,着急忙慌让他躲进了里屋。
苏公子纵然气恼却也没办法,若是被江牡丹给咋呼出去,再把华疏招来,他这辈子也别进这门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忍了吧。
“容宝!”江牡丹每次见华容总是欢天喜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喜事要发生。她本来想昨日过来,她哥怕她太过吵闹惹怒了华疏,死活不放她出门。她打不过她哥,只能刚才趁他不在意偷溜了出来。
华容将她外面的披风拿掉,拉着她进屋:“天寒地冻的,怎么现在过来了?过来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