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篱一惊,直接拉过华容,神情紧张:“哪儿不舒服?怎么没与我说?”
“回去再说,现在没事了。”她脸上又是一红,坐了回去。
“彭相,您如此威严,吓着她了,为什么不多笑笑?”华容玩笑道。
这一说,让彭烈也有些尴尬,想笑却挤不出来,彭陆见父亲那模样,努力憋着笑。…
“曦儿,吃吧,没事的。”她安慰着。
彭烈道:“王妃给你的,就拿着吧。”
见她实在不自在,华容也不勉强,每样果子都给她装了一些:“去玩吧,别摔着。”
彭曦行了一礼:“谢谢王妃姐姐。”
“二皇子,爹爹,哥哥,曦儿先告退了。”
看到彭烈点头,逃也似的跑了。
“彭相,她为什么这么怕您?”这么个可爱的孩子,不该是府中的宠儿吗?
彭烈道:“曦儿是庶女,与臣接触较少。而臣一向不苟言笑,所以才会这样吧。”
华容明白了,这古代的嫡庶之别真的是可怕。
“她很可爱,也很贴心。彭相,有女如此,应该是福气,多给些关心吧。”她笑着说道。毕竟是人家家事,只能言尽于此。
彭烈又是一怔,点点头:“臣会的,多谢王妃。”
叶东篱刚听她不舒服,不愿多待,便道:“彭陆,明日一早你引我们去给彭妍医治。我们回了。”
彭烈连忙起身:“多谢二皇子,多谢王妃。”
“陆儿,备车。”
彭陆点头,先行打点。
华容一上车便抱着一个靠枕,头趴在上面,死蚕一般,动也不动。马车一颠一颠的,她额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不管叶东篱如何问,她死都不说。
再一碰她的手,冰凉。
他眉头一皱,将手探上她的手腕,再一看,脸色苍白,心下明白了。
他坐到她的身旁,握住她的手,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只觉得手被她捏得一阵阵疼,记不清多少次了,才到兰桂殿。
他先下了车,将她抱了下来,繁霜见她神情痛苦,吓了一跳,连忙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