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清歌手中的簪子被吓落了地上,她摇头道:“不,二哥,不要……”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让人动手了。”他向旁边点头,上来一个宫婢,“用这簪子在四公主同样的位置刺下去。不许比郡主的伤轻。”
宫婢一愣,看着瑟瑟发抖的冀清歌,赶紧跪在地上:“太子殿下,奴婢不敢……”
“那还是本王自己动手吧。”叶东篱上前道。
“还不动手!”冀清尘一声厉喝,那宫婢迅速捡起玉簪,用力刺上了冀清歌的肩上,只见她冷汗密布,直接疼晕了过去。
“送回凝萃宫,将今日之事一字不差地讲给宁妃听。”冀清尘吩咐道。
宫婢跪下道:“是,太子殿下。”
黄笋笋找了些金疮药先给华容包扎,她满眼心疼,泪水不住地落了下来:“对不起容儿,若你今日不来看我,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华容安慰道:“她迟早要找我的,不是今日也会是明日。反正太子殿下也给我报仇了,没事。”
华容又交待她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时刻保持好心情,这才与叶东篱离开。
出了宫,马车上,叶东篱道:“为什么不躲开?”…
华容不由得笑了:“你看出来了?”
他摇头叹道:“你以为我那么多年的江湖白混的?师叔教了你三个月的暗器,今日连于威都不是你的对手,冀清歌的那支簪子算什么?”
华容低头笑着,原来这都瞒不过他。方解释道:“她伤了我,苏家爹爹便有了理由拒婚了。”又骂道:“居然又是左肩,她为什么不能换个肩刺?”
原来她还是为了他。叶东篱心中酸楚,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