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两声。双剑穿胸而过。
将玉面郎君穿了个透心凉。
“你……你为什么要挡在我的前面?为……为什么?”开阳喃喃自语,看着公子月为自己挡下致命的两剑,满脸不敢置信,“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开阳,你与摇光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公子月气息奄奄,满脸都是鲜血,微笑着道,“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开阳,我要离开人间了,再也保护不了你们了。”
他抬手,缓缓抚摸着开阳的脸。目光转向旁边呆如木鸡的宋摇光身上,似乎也想摸一摸宋摇光的脸。
哪知身后天枢猛一抽剑,鲜血飞溅,旁边的几个人都淋到了公子月的鲜血。
公子月拼着最后一口气,摇响了手里的摄魂铃……
阮星阑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像是有一万只小蜜蜂在耳边飞。脸上还沾着公子月的血。
不仅是他,还有慕千秋,开阳,摇光都被喷了。
四个人眼前走马光花,浮现出了些许画面。
不同于海棠共情,他们四个人因为公子月的血,意外潜入了他的记忆海。
在这里,他们终于发现了事情的所有真相。
并且是以公子月的视角,耳边缓缓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我自幼以一只鸭的价钱,被双亲卖入了彩羽楼。他们逼我学吹拉弹唱,诗词歌赋,如果不听话,就是一顿毒打。
为了少受些苦楚,我屈服了。日日复夜夜,学有小成。本以为能卖艺赎身,未曾想自己一日比一日生得俊美。
在我刚满十七岁那年。彩玉楼的老板逼迫我上台献艺,当夜惊艳全场,名声大噪。人送我外号,玉面郎君。
后来,我被阁主献给了一名法力无边的修士,当夜饱受摧残。险些丧命。自那以后,我就被逼着伺候不同的男人。稍有反抗,便是灭顶一般的折磨和羞辱。
他们往我嘴里灌下世间最烈的mèi • yào,再把我脱|光了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谁出的钱多,谁就能与我共度良宵。最厉害的时候,几个人一起。我几度在死生间徘徊。发誓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彩羽楼,抱着形影不离的古琴离开。被彩羽楼的人一路追杀至人间。体力不支昏死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