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下意识低头,认真查探了一番。衣衫齐整。
忍不住就蹙眉道:“大清早的,他同我甩什么脸色?”
阮星阑回到寝宫后,忙把殿门关上。
脚下虚浮踉跄,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按着大腿,几乎是蹭到木桶旁的。
伸手搅了下洗澡水,温度适宜。
便素手解衣衫,剥鸡蛋一般,很快便从层层叠叠的衣衫中钻了出来。
身上青青紫紫,布满红痕。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忍不住血脉喷张,面红耳赤。
腕上的小黑蛇还在呼呼大睡,阮星阑嫌这玩意儿碍事,随手扯下丢到一旁,之后便小心翼翼地抬起腿来,脚尖才一触到水面。
便听窗户轰隆一声,他大惊失色,以为是修真门派又打入魔界了,浑身一个哆嗦,那金|鸡dú • lì的姿势,恰好完全暴|露在了来人眼中。
慕千秋看了他一眼才道:“怎么走得那样急?”
而后一挥衣袖,随手设下一道结界,缓步逼近。
阮星阑觉得这种金|鸡dú • lì的姿势实在太过尴尬,又不偏不倚对着师尊,在师尊灼灼的目光中,小腹一热……
他吓了个半死,赶紧转过身去,试图遮羞。不料腿脚一软,噗通一声,一头扎进了木桶里。
热水呛了个正着,头脸在下,两腿对着殿顶胡乱扑腾。
222、师尊是我此生最大的贵人
很快就有人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拽了出来。
阮星阑咳嗽不止,拍着胸膛道:“师尊,你怎么……怎么有门不走,你又……又拆我寝殿做甚的?我今日可没收什么……咳咳,义妹啊。”
慕千秋顺势给他拍了拍后背,绕到阮星阑的正后面,从背后环住他的肩,两手抓住不安分的手腕,往胸前那么一交叠。
这种姿势,完全被禁锢住了。若是换了往常,阮星阑定有兴致拉着师尊双龙戏水。
可昨夜才玩了一出轰轰烈烈的马戏,眼下浑身都酸疼得不行,别说是双龙戏水,就是蜻蜓点水也够呛啊。
“师……师尊,”阮星阑有点害怕了,热腾腾的水汽蒸得耳根子火辣辣的,细弱蚊蝇道,“师尊给我洗澡?”
“师尊给你洗澡。”
低低的一声从背后传来。温热的呼吸宛如一把活色生香的小勾子。撩拨得少年人心痒难耐。
阮星阑怀疑自己肚子里有虫,还是馋虫。
否则怎么一见师尊就把持不住,不是想这样这样,就是想那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