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真好。”夏札阖眸赞叹,“像电视里说的烛光晚餐。”
闻言,沈衮隐藏不自在,道:“我没有给人过生日的经验,看剧自学的。”
实际上,他也没有为自己庆生的经验。
师父救下他的那一天,他已经出生了一些时日,他的真实生日是靠占卜推算出来的。可能是年岁已高,也可能是一心沉浸在术法中,他们师徒两都不太在意生日这件事。
沈衮观摩学习了数个小说和剧中的庆生场合,才制定了今天的计划。
夏札:“我很开心。”
等沈衮生辰,是初春,自己也要为他准备礼物,才不辜负这份羁绊。
夜间,夏札将发冠妥善地收了起来。
沈衮问他:“为什么摘了?”
“一方面,是觉得出门的时候不大方便;另一方面,我怕它损坏。”夏札说,“这么珍贵的东西,应该好好保存,以后让后代当传家宝的。”
自然不会有什么后代,这无伤大雅的玩笑,令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