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听完,却反过来对着顾雪仪大骂出声:“都怪你!都怪你这个女人!你自己有钱,就不把别人家的孩子当人看!鼓动他们不上学!如果学校还在,如果囡囡还在上学!她肯定已经改好了,又怎么会这样……”
顾雪仪根本懒得理她。
倒是一旁的陈于瑾皱了下眉,连带身后的保镖也都纷纷表情一冷。
陈于瑾不太擅长处理这样的场合。
但他还是微笑着,试图和对方讲清楚亲者痛仇者快的道理。
少女指了指男人和女人:“他们就是我最亲的人啊,是不是很可笑?我死了,不会有人为我难过的。”
陈于瑾:……
陈于瑾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
顾雪仪一个大步迈上前,直接跨过了倒地的中年男人。
少女惊慌之下,本能地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刀。顾雪仪早有准备,掐住了她的手腕,一攥。少女只感觉到手腕处有根筋陡然一麻一痛,手指失去了抓携的能力。
“当”
刀落了地。
“好了。”顾雪仪说。
陈于瑾:“……”
保镖:“…………”
警察很快赶了过来,大家一块儿该去医院的去医院,该去警局的去警局。
等坐上了车,顾雪仪才压低了声音,问:“是宴文宏教你的吗?”
少女怔了怔,慢慢抬起头。
她这才从刚才乱糟糟的思绪中脱离出来。
shā • rén未遂。
没了力气。
她的报复、挣扎,都变成了最后一声虚弱的呐喊。
她看着面前的顾雪仪,对方阻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