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杳一边将手里的一沓符篆递给他，一边道：“我忙啊。”
“忙什么？”
“忙着收徒弟啊，不收徒弟符篆产量怎么上去，符篆产量上不去，那些还没工作的鬼怎么再就业，时间长了那些鬼可不得造反！”
陈彦闻言艰难道：“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了。”
毕竟云杳现在安排的治疗小队也不是固定的，还有一些没上场的鬼小队等着跟现在这些在岗的鬼小队换班。
虽然最核心的那一批鬼将和鬼王之类的不会休班，但其余的普通小鬼还是能蹭着这些大佬的边边赚到一些钱买饭吃的，只不过没有那些厉害的鬼小队成员过得滋润罢了。
陈彦觉得云杳做的已经很好了。
云杳闻言挑了挑眉，淡淡道：“哦？那把你安排到后补小队里怎么样？”
“……”陈彦一秒闭嘴：“那老大你还是快点收徒弟吧。”
云杳看着他哼笑一声，“你自己比较厉害，当然觉得生活挺好了，偶尔也得想想那些没饭吃的鬼。”
陈彦愧疚低头：“嗯。”
拿到今天需要用到的符篆，陈彦草草说了句“老大再见”就准备返回医院给大家把符篆分发下去。
结果腿还没迈开，就听云杳开口道
“等等！”
陈彦准备飘走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他：“怎么了？还有事？”
云杳“嗯”了一声，头也不抬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篆，然后三两下撕了一个新的小纸人出来，又拿出坤爻在上面画了一堆符文，最后对着小纸人吹了一口气。
小纸人顿时活了，在云杳手心里抬抬腿，又伸伸胳膊，最后眨巴着眼看云杳。
云杳将手里的小纸人递给陈彦，对他说：“把这个拿去送给御离。”
接着又低头对小纸人道：“好好陪御离上班。”
小纸人线条状的嘴巴微微一动，用云杳自己的声音清脆的说：“好！”
小纸人突然发出声音，那声音居然还是云杳的，陈彦吓了一跳，差点把手心里的小纸人给丢出去。
然后一脸惊吓的看着云杳问：“这，这是什么？”
云杳道：“小纸人，有我一口气，算是一个不太智能的我。”
眼看着陈彦嘴巴微张还想问，云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你先走吧，再不走都赶不上云顶的上班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