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可千万别让对门盯上!更不能放对门那人进来!
郁赋雅越想越不放心,继续交代,“我马上就走了,你得把房间门给我锁好,明早要不是自己人来敲门,你可别开门。”
纪厘哭笑不得,“郁姐,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再说了,剧组包下来的酒店很安全,你最近是把我当成三岁小孩,生怕我出国走丢啊?”
何止是走丢?
我这是怕你被别人拐跑了。
郁赋雅强行压下心里的吐槽,忙不迭地点头,“行了行了,我也不嗦了,你今天拍戏也累了,早点休息。”
“嗯,郁姐晚安。”纪厘轻笑,包子说得没错,这郁姐快要升级成郁妈了。
“晚安。”
郁赋雅离开后,纪厘就拿起了剧本。
和以往的每次一样,这回的外语剧本也被他标记上的满满当当的记号。
路耀醉倒在了温琼的怀里,在醉意下从怒不可遏的控诉到泣不成声的委屈,他把憋在心里十几年的压抑一泄而出。
温琼从路耀杂乱无章的言语中,大致明白了对方的过往伤痛。
他内心升起一种异样的刺痛,不忍心将醉醺醺的他丢在酒吧内。
温琼追问了大半天路耀的住址,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无奈之下,他只好将对方待会自己狭小而破旧的旅店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