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毫无求生欲的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涂着药膏,祝炎伸手将他手里的药膏抽走,拧好了盖子扔进了抽屉了。
“还没用完呢。”项骆去拿,祝炎却抵着抽屉没松手。
项骆眨眨眼睛,反映了半晌总算开窍了。
祝炎也觉得自己反应好像有点大,结果一回头瞧见项骆正笑着看他。
一时脸上有点挂不住,祝炎黑着脸颇为唬人的反问:“笑什么?”
项骆也不回话,只是笑,而且笑的越来越开心,露出一口大白牙。
祝炎有点臊得慌,将本子一合回头脱衣服进被窝。
项骆也不想着涂药膏了,回头也脱衣服。躺床上关灯,项骆往祝炎的方向蹭了蹭祝炎直接伸腿踩在项骆的腰上组织他忒金的动作。
项骆感受着他冰凉的脚心,托着他小腿肚将脚放在自己肚子上:“这里热乎。”
祝炎就把脚抽回去了。
项骆枕着胳膊看着祝炎,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感觉到祝炎傲娇的后脑勺。
“生气了?”
“没有。”祝炎犯不着,也完全没什么缘由生气。可就是心里不大爽快。尤其是项骆笑的那样肆意,看着太刺眼了。
“你要是不想,我以后就不理她了。”项骆压低了声音道。
祝炎顿一顿,只嗤笑一声:“你知道你这人有什么特点吗?”
“嗯?”项骆不明。
“太拿自己当回事。”
祝炎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没再开口。
项骆却因为感受到了他浓重的醋意而幸福的只冒泡。
“你不用担心我跟别的谁说什么话,”项骆抬头看着瞧不见的天花板,声音轻柔道,“我的眼睛里,也只分你跟其他人。”
随后,这一夜二人就再也没说话。
项骆没有说得太多,更没有逼的太紧。只这么只言片语的说两句,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