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忽然被一股力道抓住,伴随礼珏怯生生的声音:“小秋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呢,我做错什么了吗?”
茭白:“……”
这股子味儿,就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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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前面的林荫小道上没什么人,茭白就去了那。
礼珏四处望望,他跑到一片茂密深重的树影下,蹦着招手:“小秋哥哥,你来这,这里晒不到阳光。”
仰头看树影的茭白一顿,礼珏还记得自己的小秋哥哥有皮炎啊,他真替原主高兴。
茭白走了过去。
做人不能跟自己作对,那儿确实是这条道上最让他舒服的地方。
后面的沈而铵蹙了下眉心,跟上了茭白。
礼珏把保温桶抱在怀里,双手叠在上面,十指搭错着磨蹭,好半天才开口,声若蚊蝇:“小秋哥哥,我打你手机打不通。”
“我因为一些事换了号,也改了名字,我现在叫茭白,就吃的那菜,别名高瓜。”茭白下巴上堆着口罩,脸色苍白病弱,“忘了跟说了。”真实情况是他离开沁心园后过于放飞,一得到章枕的联系方式就记下来,并掰了卡丢垃圾桶,又是办新卡买新手机的装了个逼,事后也记不起来礼珏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号,干脆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