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那药会让沈而铵器官衰竭。”茭白往狠里说,“还会让他成瘾,终生都摆脱不了。”
“不可能,”礼珏蠕动干破的唇,“不可能的,不可能……”
茭白将血淋淋的床被扯下来,抖在他面前:“怎么不可能,你自己下药有多猛,让他多痛你不知道?这上面除了沈而铵的血,还有他的烂皮碎肉。”
礼珏抱住头拼命往后缩,吓怕了,说不出话来。
“药是哪来的?”茭白蹲下来,抓住礼珏细嫩的手臂,反被抠紧。
“他怎么样?”礼珏哆嗦着问,“哥哥,小秋哥哥,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茭白手上的皮都被抠破了,他掰开礼珏的细白玉指:“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的情况很危险。你给他下的药,他不能自我抑制。”
礼珏魔障了一样,眼里爆发出偏执的光亮:“那你送我去啊,他听你的,你让他碰我好不好?我给他碰,我不挣扎的,我怎么都可以,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能忍受。”
茭白呵呵,果然三次元看二次元,跟待在二次元里是两码事。他最爱的狗血渣攻贱受,吃起来一点都不可口了,就想吐槽。
“你还不明白?”茭白指着地上的血被子,“他宁愿自残,也不碰你。”
礼珏浑身颤了一下,眼中的光亮倏然消失。
“医生要知道药的成分跟配方,”茭白拽礼珏,“你想救他就快一点说出实情,我没时间在这和你慢慢聊!”
礼珏精神崩溃:“没有厂家,我不知道,我是在网上买的,随便选了个套餐。”